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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城第一中学校刊《怡园》 |
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佚名 发布日期:2021-05-10 12:38:00 |
2010年3月,舒城第一中学校刊《怡园》首期出版,至今已连续出刊10年共40期。她是舒城第一中学献给家长、社会的一张精美名片。她汇聚着一中人艰苦创业、敢于创造、不断超越自我所付出的辛勤汗水,凝聚着该校近5000名师生的心血和智慧。她是一串律动的音符,唱响了一中人团结、奋进、改革、创新的凯歌;她又是一曲无声的宣言诗,鞭策着一中人在教育改革的大道上不断谱写新的华丽篇章,奔向更加辉煌灿烂的前程。
生在土地上
□2016级(7)班 王季超
那挥之不去的贫穷如荆棘上的刺,带着活性的尖利,刺痛我们的心灵和藏匿于幽深的沉默。那刺是贫穷,而痛则是滴血而成的赤红琥珀。 —题记
我的生命起点于贫穷的农村,父母的背景注定我只能在泥土里挣扎。祖辈依山而居,用贴近泥土的姿势在最直接的劳作中谋求生命的延续。那里,唯一缺少的便是繁荣,对于城里人来说,他们向往这里的清淡,可有谁愿意亲身体会?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这里的人们几乎没有对生活过度深思,穷困限制了我们的想象、限制了我们的活动能力。于是,注定了这里的人们千百年来默默耕种,他们说这是淳朴的乡村风情,而我说这是贫困压到了每个人的心思,看似淳朴踏实,不过是贫穷的傀儡。
当我在父母嘱咐声中踏出村落的巷口,一所高中学校,我要用单薄的身体去寻觅贫穷的另一端,一应属于自己的未来,我才深感到,贫穷会用最平常的手段慢慢耗尽我一生。我要在它的股掌中接受这场并不甜美的人生苦战。走出村口,迈入城市的楼房,一个17岁的少年背负着他生命的全部勇气与憧憬,繁荣出现眼帘时,他没有表现出野孩子般的惊呼,他内心有所顾虑与恐惧,他知道,这是贫困的一种手段——打压自信。他明白了,他只是繁华都市里涂染穷困色彩的一种陪衬罢了。即使想念,可他头也没回,他独自抵挡,未来的穷困恐惧。
光阴如舟,远逝之水带走了永远不回头的时间的涟漪,十几年的岁月如流星划过我的身畔,而那与贫穷相关的往事在逝水之岸变得有些模糊,它在我呱呱落地之时就缠绕着我,陪伴着我每一个昼夜,它像强心针一般刺激我在逆境中得以新生。
我想,载负着贫穷的阴霾在人生的少年时期踌躇而行的人们,应该能倔强而庆幸地寻获到属于自己生命的方向。
曾巩的坚持
□2017级(11)班 苏梦铃
当时光被开启,你是否愿意与古人并肩同行。是豪放飘逸的李白使你为之动容,还是忧国忧民的杜甫的家国情怀,抑或是陶渊明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隐士生活。当经历这些令人向往的生活,是否可曾想起一生为仕途而忙碌的诗人。他们穷极一生,都在追求自己梦想的路上,但是,经历过落榜,不言放弃的结果总是令人意外。
在一个连风都随便推倒的草舍里,屋子里点点星亮,到处都摆放着书,一位瘦弱的人静静坐在那里,轻翻着手上一本翻皱了的书,书角还留着折过的痕迹,这位勤奋好学的人便是曾巩,曾巩的家里条件不好,环境也很艰难,但这并不影响他拥有一颗好学的心。曾巩没有放弃他的学业,第一次的落榜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影响,他只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。落榜之后的他更加下定决心要考上。曾巩的不言放弃并没有给他多少进步,他与兄弟双双再次落榜。这次,乡邻里的话语就变了,不再是同情的意味,只是讥讽,可是曾巩并没有被这些所困扰。他生活在乡野里,但精神生活却犹在,没有被生活压垮,这样的曾巩怎么不叫人心生怜悯?命运也为他敞开了一次大门,就在他38岁那年,一举高中。曾巩的努力铸就了他为“唐宋八大家之一”的名号。苦难足以让他奋斗,目标需要自强不息地为之奋斗,没有轻易得来之物。
曾巩的坚持,并不是为了别人,他只是在正确的道路上追逐自己的梦想,一生潦倒,苦难终将磨砺人才,“唐宋八大家”之一不仅仅是对他的一种称呼,更是对他付出努力的尊敬。
先磨苦难,而后风生水起。
我的父亲
□2017级(17)班 胡 或
我大约五岁的时候就随着父亲出去钓鱼,一钓就是一整天。小孩子的精力不够,到黄昏的时候,我就会靠在父亲的背包上睡着。该回家的时候,往往是我睡得最沉的时候。父亲背上我,拿着钓鱼竿和收获,骑着车往家里走,到家时我醒过来,正好吃晚饭。
父亲很瘦,他年轻的时候是伐木的,所以力量和身材并不成正比。曾经,他在冬天扛着大木头,同时身上还有好几十千克的大衣和装备。其实,趴在他背上睡觉是不舒服的,但我知道自己能安心。据说父亲20岁的时候在供销社当领导,运西瓜从别处回来,遇到有人抢西瓜,他一根竹筒打了一路,虽然最终西瓜还是没保住,但父亲却留下了“威名”。
梦中的父亲要比现在更老一些。我以前看过很多文学作品,讲得是父亲背小时候的自己,自己大了背老了的父亲,这种生命的交替,看似天然,对于个人来说,却往往有无法抵抗的悲怆。我并不想承认父亲老去,如同不想自己童年倚靠的那个让人安心的后背消失。
梦中的那一天,我们钓完鱼,山路崎岖,父亲行走,行不了几步就气喘吁吁。我看着父亲的背影,知道这一天终会来临,我们两个人互换位置。我蹲了下来,说出了之前任何一天我都羞于说出的话:“爸,我来背你吧。”我曾预想过许多回答,逞强、无奈……没有想到,梦中的父亲没有我想得那么顽固,他抬腿上来。
我回头看父亲。他说出了一句让我非常难过的话:“谢谢。”梦中,我泪流满面。
矮纸闲行斜作草
□2018级(13)班 吴青松
我爱北国那猎猎狂风,掀起历史的尘埃,傲骨铮;我爱那万绿丛中抹殷红,一枝独秀,留万世芬芳;我更爱如水的江南,恬静的溪流浣出女子的秀雅,梆梆的摇橹小调中透着歌喉的婉转细润。
总说在奔腾的江流中,不息向前的生命力使得万物不由得向更远处拼搏、追求。诚然,生命于世人而言,是一场遏止不了的洪流。如果不想被拥挤的浪拍打在岸上,就必须鼓足勇气,一争高低,直至看到尽头,融入那无垠的蔚蓝。然而,若看到的尽头便是真的尽头,那么一番搏斗后,终究也是成了波澜不惊的大海,但有时候平静的海面竟不如湖水般澄澈透明,能映出一颗纯真的心。
在这不停的追求中,作为一个奔跑者,是否错过了鼓掌者才能感悟到的那一份平静?
并非每一个人都能拥有可以和豹子媲美的腿,并非每一个梦都在遥不可及中等待追求,也并非每一项拔足奔跑的尽头都有鲜花和掌声。
曾经,有一位名人立于山之高处,低吟“一袭烟雨任平生”。他淡淡一笑,拂去功名,独立江边,看滔滔江水,饮一樽清酒,与其说他是诗意之士,不如说他是一鼓掌者。
徘徊江头,见明月之升,他慨然鼓掌:“月出于东山之上,徘徊于斗牛之间。”不见伤情的思念,除却仕途的苦闷,只因苏子有一颗独立于世外的心,无畏于奔腾的洪流将身心带向何方,只求清风明月常存于心,观万物之夜,立于不变之处,方能无羡于天地,邀仙同游,极宇宙之无穷。
这是苏子的旁观,以无欲之心,体察万物;纵然世界瞬息间面目皆变,他依旧可以鼓掌而来,认鱼虾为伴,认麋鹿为友,飘飘而去,羽化成仙。
当你不去奔跑时,何不立于一旁,为他人欢呼鼓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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